此刻的斜阳正好照在薄听渊的眼镜上,有一道比较明显的反光。

温辞书瞪的这一眼,不仅毫无威慑力,反而自己眼睛酸。

他故意冷下语气:“把眼镜摘了。”

薄听渊缓缓挑起一侧眉尾,幽暗绿眸里掀起波澜。

温辞书见他又露出神秘莫测、难以捉摸的神色,咕哝:“不摘就算了。我去陪一鸣。”

话音落下,他的手被握住托高,指尖刚好碰到眼镜镜脚。

薄听渊:“帮我摘。”

温辞书腹诽着,摘眼镜还要劳驾我?

可是真当捏住镜架时,他根本不敢直视这双近在咫尺的绿眸,仿佛是在正做一个了不得的禁止性/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