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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昧的光线勾出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因为剪短了头发,深隽的眉眼精致得不像话。
“你就不演个什么?节目?”他的唇角始终慵懒勾着,问她。
黎雾在一丛丛精致的旗袍里,随意挑出了一件,跟自己比了比。齐瑶说主舞的演员与她差不多高。
她认为他存心拿她取笑:“我?我不行的。”
薄屿笑:“有什么?不行。”
“……我又不会跳舞啊,小时候也没?上过这种特长班,跑跑后勤还行的。”
“不是?舞剧吗?对?会不会跳舞要求很高么?,有几个专业跳舞的。”
他说的倒也没?错。
黎雾:“我又不爱表现?……”
她又拿下一件颇有年?代感的西装,小声唤他,“哎,薄屿。”
“怎么?。”
“你过来一下,”她笑,“帮我看看?”
薄屿不动。
“喂……”黎雾软声,“就一下嘛,求你了。”
她这辈子能撒的娇好像都在他身上用完了。
薄屿对?这句“我求你了”蛮受用,他慢条斯理笑了声,放下帮她拿在手里的那七七八八的。
还有那一盒已经开始消融的冰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