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的时间。

秋荼没敢当着顾寻洲的面看机票，打算回家之后再看，便收起了手机。

车内过于安静了，秋荼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抬眸，倏地对上一道微热的视线。

“顾先生，”秋荼张了张口，“演讲很有趣。”

虽然很多专业内容他都听得不是很懂，但能听得出来顾寻洲的语言并不死板，严谨之余带着几分风趣。

顾寻洲定了定神，轻嗯一声。

秋荼愿意交流的话，情况就不算特别糟糕。

他道：“我一直期待着你会不会举手提问。”

秋荼飞快眨了眨眼睛，诚实回答道：“我不太懂，也不知道该问什么。”

两人并不是相同专业，顾氏这次主要还是面对毕业生群体，秋荼才大二，不懂也是正常的。

顾寻洲趁机暗示：“随便问点什么都没关系的，你看，不是还有人问那种和演讲完全没关系的私人问题么……还在演讲结束之后缠上来，幸好你及时赶到救场。”

秋荼听罢飞快在脑中和系统小声蛐蛐：“顾寻洲这是怕我误会他与那个兽人的关系，在变相地和我解释吗？”

系统：【显然是的，哈哈哈哈哈哈周小寻的小心机】

系统没忍住玩起了梗。

秋荼也没忍住唇角勾起一抹笑，回应道：“嗯，不过我可以私底下随便提问，现场的机会就留给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