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秋文建并不是很喜欢这个二儿子,实在蠢笨,没什么作为, 刚毕业,在自家公司安排了一个清闲的职位混日子, 但无奈是与正妻生的,加上秋旭虽然没什么能力,但对他这个父亲十分尊敬,平日里的父子关系倒还算不错。
但今天秋文建的心情实在不好,听见秋旭的询问也没有回答, 径直走到沙发坐下,捏了捏眉心。
秋旭小心翼翼地给他倒了杯茶,“爸, 喝点茶润润嗓子吧。”
秋文建面色稍霁一些,接过茶抿了一口,叹了口气。
秋旭战战兢兢地杵在一旁, 继续套起了话。
那日在医院碰见秋荼的事他后来告诉给了父亲,怀疑秋荼是真的染了病, 但他却并不敢提起与秋荼在一起的那对夫妻。
只因为当晚秋家争取了好久的与蒋家合作的项目落空,蒋家那位名字叫蒋承风, 还有一个早年出了车祸的妻子,是位垂耳兔兽人,与医院那对夫妻完美匹配上了。
他总觉得项目落空与自己得罪了他们有关,怕父亲生气责备,便一句也不敢提。
好在后来父亲并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似乎并不知晓,他的心也稍稍落下去了一些。
今天父亲心情突然这么差,他不禁又有些紧张起来。
被二儿子伺候得舒坦了些,秋文建总算开口:“还不是因为秋荼,跟野男人跑了,等他还清了欠秋家的,以后就与秋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秋旭:“啊?”
秋旭虽然有些惊讶,但总算是松了口气,不是因为他生气就好。
秋文建重重将茶杯放上茶几,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呵,现在还睡在那野男人床上呢。”
……
秋荼此时正被野男人压在身下,午觉是再睡不了了。
“叫我什么?”野男人将他垂在肩侧的软趴趴的兔子耳朵撩起,凑近唇边亲了亲,鼻翼也陷进了软毛里面。
兔子耳朵香香的。
秋荼心虚地撇开视线,整个人像是熟透了的虾米,强硬地扯开话题:“明天还要参加颁奖典礼。”
画外音这两天都不许欺负他。
顾寻洲放下兔耳,抚上他的脸颊,强硬地让他看向自己,语气像是被渣男辜负了似的,透着若有似无的几分委屈与诱导:“撩完不负责?”
秋荼飞快眨了眨眼,小声道:“没有……”
对上顾寻洲近在咫尺擒着复杂感情的眸子,秋荼抿了下唇,偃旗息鼓道:“我用手帮您。”
“帮谁?”
“……”
过不去了是吧。
秋荼认输般闭上眼睛,秀气漂亮的喉结滚动一下,薄唇微张,乖乖又唤了声:“老公。”
声音小小的,落在心里却痒痒的。
顾寻洲离得近,将他一张一合的唇齿看得一清二楚,秋荼其实是有虎牙的,笑起来很可爱,覆在脸颊手掌的拇指没忍住凑近唇瓣。
“嗯,再叫几声。”
“……”
“老公,老……呃。”
拇指从唇缝溜入,抵上虎牙,在虎牙尖上轻磨了磨,为了不咬到这根手指,嘴巴被迫张开,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随后,手指触上柔软的舌头,声音彻底闷在了喉咙里面。
顾寻洲也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听秋荼喊自己老公,还是想彻底入侵并控制这处发声的器官了。
相比起手指,他其实更想放入其他东西,但正如秋荼所说,明天还要参加颁奖典礼,他不能那样做。
顾寻洲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收回手指,亲了亲他水润润的唇,声音里的遗憾几乎就要满溢出来,道:“用手吧。”
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