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小声说了句“等着”。
原来是在这等着。
那人离开的时候在房间内还燃上了不知名香料,嗅在鼻尖,身上的燥热更甚。
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秋荼狠狠咬了下唇,奈何药效太猛,唇边都尝到了腥味,却还是没法起身,或者说他连睁眼的动作都困难无比,身体绵软无力,能够保持一丝清醒已是难得。
迷迷糊糊中,他听见房门被打了开来。
紧接着,皮鞋与地面相触的声音朝他靠近过来。
身边的床单凹下去一块儿。
一只微凉的手掌触上了他垂下的兔耳,在上面轻捻了捻。
耳朵是兔子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秋荼其实很讨厌兔耳被人触碰。
上学的时候后座一个同学经常忍不住碰他垂下的兔耳,一直到现在,秋荼的座位都会选择最后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