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非要追寻答案。
对她来说,这样?的答案并不重要。
言语上?谁赢了谁输了也不重要。
陈焕好面子,爱使小性子,喜欢暗戳戳地炫耀,都无伤大雅。
因?为他真的很好哄,看起来气?得下一秒就要摔东西骂人?,可实际上?呢?
下一秒,就能因?为她一句话别开脸偷笑起来。
若她再搂着人?好好亲两下,他能红着脸嗔怨起来。
实在可爱。
她只想趁她还在宫中?,多拿出来些时间?与他相处。
陈焕哪儿好意思说出自己当时又是?妒忌又是?炫耀的诡异心态,只得顾左右而言他。
他嗔道:“郡主?还知道已经好久了啊。”
枫黎被?他的语调逗笑:“委屈了?”
陈焕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这种情绪。
总觉得承认了,他在两人?本?就不平衡的关系里就更没地位了。
没等他回话,枫黎又吻在他唇畔。
她说:“下次想我了,就叫陈顺与我讲。”
陈焕瞪她:“咱家事多着呢,忙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总想着郡主?。”
心里不满道:就不能是?她想他一下吗?
“是?是?是?,陈公公哪有功夫想我。”枫黎不遮不掩道,“都是?我想陈公公,想的不得了呢。”
陈焕又得意了,薄唇往上?扬了扬。
这还差不多。
郡主?这样?宠着他,真不一定会选择南边吧?
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的赢面也不小。
此时手上?还有事要做,不是?说正事的时候。
等今日晚些有了空闲,或许可以?去永安殿与郡主?把此事说清楚,顺便……
与郡主?温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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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一整天的事,真到空闲时,天色已经渐晚了。
陈焕沐浴、熏香、更衣,将自己打理?好了,这才拿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去了永安殿。
一路小步快走,他往永安殿去时,心情总是?愉悦的。
想到郡主?对他的宠爱,想到终于又能好好地窝在郡主?怀里说说话,他的脚步越发轻快了。
自从两人?说开了在一块儿,枫黎就冠冕堂皇地跟绪白、香阳吩咐说陈焕是?替皇上?来此,无需拦着,只要她没下令不能叫任何人?进来,就可以?直接让他进殿。
他进殿,轻声关好门,发现郡主?今日没在外间?正殿。
而一侧传来模糊不清的说话声,想来郡主?与绪白在那边。
他不好直接进去,便细细整理?好衣衫,这才过去停在门口。
才想唤一声“郡主?”,就被?里面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郡主?,上?面写了什么?”
“果然有动静了。”枫黎的声音平静而严肃,“临昌城依山傍险,不是?一时半刻能攻下的,可一旦破城,就能一马平川踏入北地,直到高吉才又有天险可依,在那之前都是?硬仗。想来此番必定是?选精锐强攻,以?耶律丹的才谋,临昌怕是?撑不了多久。”
“果真如郡主?所料。”绪白低声问,“郡主?岂不是?可以?如愿回到北地了?皇上?会同意么?”
“一连几朝重文轻武,朝中?武将青黄不接,只有我最富经验,我是?最好的选择。”
枫黎垂眼,眉头忽而略带烦躁地拧了一下,转瞬即逝。
她说:“若不出意外,有父王留在京中?……想必皇上?不会太过疑心的。”
“郡主?这是?把王爷当成人?质了啊。”
枫黎笑了一声,掐掐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