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人狠狠甩了一巴掌,怒道:“你还发什么呆?给我挖了他的眼珠,再剥了他这副皮!”
后边的中年人挨了巴掌,终于回过神:“束魂!”
这是鬼师的咒法,能定住人身。可江濯不怕,他将折扇斜斜地插在腰间,拿起一根筷子。
中年人猛跨出两步,身如鬼魅,这满堂人都没瞧清他是怎么过去的,他朝江濯连击三下!谁知击击落空,手掌要往回收的时候,胸口陡然一沉只见江濯就用那根筷子,使了招“拔锋”!
堂内一众鬼师轰然翻倒,屏风被那无形的剑气扫断了。听得满座鬼喊辣叫,刚刚还耀武扬威的,现在都抱头鼠窜。那小盲女也很胆大,竟真给江濯弹起了《北边行》。铮铮怒音催在心上,居然还有几分豪迈。
江濯踹翻一个混账,再踹翻一个混账。这群狗东西在桌子底下爬躲,小陶公死要面子,到此时都没忘威胁人:“你做什么?!你敢碰我”
他话没说完,人已经被丢出了窗,从二楼摔在地上,大骂不止。江濯拿了他桌上没开封的酒,喝一半,往下倒一半。他被浇得满头满脸都是酒,气得浑身发抖:“你、你!”
里边的包厢忽然开了,走出个穿白衣的天命司的稷官是白衣。那人说:“这位朋友,出过气了,便算了吧。凡事留一线,来日好相见。你知道他爹是谁?若是闹得太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