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我吃的果子蜂蜜都要甜。”

看?着苍婪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玉璇玑无奈地又把?枕头丢回去。方才也只?不?过是吓吓她而?已,谁知道竟然还死皮赖脸地直接把?脸伸过来了。

玉璇玑别无他法,只?好?把?苍婪从被子里拽出来,把?人丢到一边去,自顾自地扭过头。

苍婪一看?,像块牛皮糖似的又黏了上去,双手?双脚缠着她的身体不?放,玉璇玑一个肘击过去,身后人闷哼一声,捂着心口痛苦地喘.息着。

玉璇玑一听不?对劲,便?翻身抚摸苍婪的身体,从上到下从前往后都摸了一边,着急地说?:“是不?是受了什么内伤?”

苍婪笑嘻嘻地说?:“不?是内伤,是方才娘子的冷漠无情伤了我的心,现在我的心又悲心又痛,若是没有娘子多疼疼,看?来是不?会好?了。”

玉璇玑一听,又把?头扭了回去。

苍婪连忙说?道:“娘子我错了!娘子别这样!娘子理理我嘛!”

玉璇玑不?说?话,苍婪便?自顾自地说?:“不?久前那只?花妖临死时说?的一番话,娘子可曾听到了?”

话音一出,玉璇玑慢慢睁开眼睛,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苍婪又说?:“没想到死到临头了还想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果真是活得?不?耐烦。若不?是不?想在娘子面前杀生,我早就放火将它烧成灰烬了,明日做成花肥,给涂山家菜园子里的蔬菜施施肥。”

玉璇玑的手?指又慢慢张开,缓缓地闭上眼睛,听着这条小龙在身后继续絮叨个没完没了。

苍婪嘿嘿一笑,说?:“娘子,你说?这花妖为何不?自量力来招惹我们,难道它不?知道我的厉害么?我与它打斗之时,便?觉得?它不?自量力,倒像是故意?跑来送死的,难不?成这背后有人在蓄意?操纵?”

玉璇玑沉声说?:“不?知道,或许是有人故意?的,或许这只?妖是新来的,不?懂这蛮荒的规矩吧。”

过了片刻,苍婪的笑声又渐渐收敛了,懊恼地说?:“方才是我一时没注意?,忘记它竟然还会在地底打洞,让娘子受惊了,真是我不?好?。”

玉璇玑抚摸着苍婪的手?背,柔声说?:“不?是你的错,倘若不?是你及时发现,说?不?准我就成它的刺下亡魂了。”

苍婪还是有些自责,随口一说?:“若是有护心鳞就好?了,我将它拔下来赠与娘子,这样娘子有了我的神?力,任何妖魔鬼怪都会惧怕你避开你,还能与我共享无穷无尽的寿命。”

说?着说?着,苍婪便?抚摸着心口,叹息说?:“可惜我找遍全身竟然没有。”

玉璇玑正准备安慰她,却听见?苍婪又说?:“不?过前些日子我做梦,梦到我心口处有一枚护心鳞,好?像是淡金色的,我还让娘子你摸了呢。”

听到这番言语的玉璇玑愣住了,她转过身,掌心贴在苍婪的心口处,试探着说?:“你的心口有一道疤,这里之前会不?会就有一枚呢。”

苍婪摇头说?:“绝无此种可能,自我破壳而?出那日起,这条疤一直伴随在我身边,我之前嫌它长得?丑,便?试着用法力将其遮盖祛除,却不?料怎么弄都不?管用,只?好?将它当做胎记来看?待了,时间一长倒是看?顺眼了。”

玉璇玑默不?作?声,将苍婪胸前的扣子一枚一枚解开,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

那条疤痕是浅褐色的,几?乎贯穿了半个胸膛,斜斜地没入衣领更深处。

见?玉璇玑对她胸前这条疤异常感兴趣,苍婪玩笑说?:“娘子,这疤你看?过许多次了,它长得?不?好?看?,倘若娘子不?喜欢,觉得?我的身子不?够完整,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