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狐裘缩在榻上,确认朱绛走了才满脸通红露了脚出来,这几日他都是在路上,偶尔也就是洗洗脚擦擦身子,没有非常在意自己身上的痕迹。
如今看到,不免又想到了临行前夜皇上的一举一动,手腕腿上仿佛都还有着皇上有力双手握着的触感,还有那唇落在肌肤上犹如羽毛一般的触感,身上每一处遍布的痕迹,都宣告着皇帝的占有,仿佛拓疆开域,连心上都被牢牢刻下痕迹。
才离开几日,就想陛下了,他狠狠抱着手里的狐裘,仿佛在抱着陛下矫健身躯一般,脸色通红,嘀嘀咕咕在榻上翻了几个身,才怏怏起了身,想着朱绛适才说的话,慢慢写了一封信来,封了鸽竹,传信出去给江宁,才算乏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