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
元钊沉默了,过了许久道:“他们可以再找一个小皇帝扶起来。”从小他就知道,只要自己不听话,就有可能被放弃,换一个听话的。
他只能做一个华丽的,沉默服从的木偶,压抑太久总会反弹,他开始满口轻浮和愤世嫉俗的话,但无人理睬,他说出再讽刺的话,所有人都听而不闻,越是如此,他越开始愤怒,想要刺穿无数人的面具,最后往往伤害到的是自己。
白玉麒道:“我不太了解你们北楔……但是,别的小皇帝,也有自己的父亲母亲,别的部族利益……不是那么容易说换就换的吧?”
元钊笑了声:“他们可以给我娶妻,然后生一个。”所以他装着对女色不感兴趣,只要他一想到,他一夕放纵的原因,有可能是制造一个给自己催命的阎王,他就再也没办法宠幸那些来服侍他的丫鬟们。
白玉麒笑了声,低声和元钊道:“王上,王上如今也快十六了,这在我们雍朝早就可以议亲了,为何还没有给王上议亲,这不是很明白了吗?”已经稳固的利益团体,哪里会轻易容下第三方来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