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之间的话,你不会想知道。”

“肉麻吗?”

“也就让你感叹我们该被烧死吧。”

柏岭雪笑起来,这话揭了过去,他继续说:“你男朋友根本不懂你,你对你男朋友也有忌惮。”

“哦?这话怎么说?”

“你告诉过他阿柔的事吗?”

凌猎晃腿的动作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向投影。

“你看,你没有说,你不愿意告诉季沉蛟,你在贵瓮镇发现了你父亲年轻时的照片,你早就猜到阿柔可能是‘沉金’的成员,在你们的重要行动之前,你却没有将这条线索告知季沉蛟。啧啧,阿雪,看来你很清楚你们的立场,你有顾虑。”

凌猎没说话。

柏岭雪:“只有面对‘浮光’,你的老朋友我,你才能开口就问阿柔。这说明什么你还没有想明白吗?”

柏岭雪用温柔的语气说着剐心的话,“因为你潜意识里更加认同的是我们,而不是束缚了你十年的伟光正。”

凌猎有些疲惫地揉揉眉心,好一会儿才说:“也许是你说的那样。”

电流声滋滋作响,仿佛给此刻的沉默增添了一份念旧的味道。

凌猎说:“阿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