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凌猎的手,低头,吻了吻他的手指。

向来脸皮厚如城墙倒拐的凌猎,这回红了脸。

季沉蛟站起来,故意用戴着戒指的手摩挲凌猎的脸颊,“夏小豆,你脸红了。”

“胡说!”夏小豆梗着脖子,“明,明明是你瞎摸,摩擦起电!”

季沉蛟嗤一声笑了。

凌猎:“你笑什么!”

季沉蛟:“笑你说的都对。”

窗户就像一张流动的画,当画面从晚霞变成浓夜,凌猎吻着季沉蛟的额头,“小季,好好看家。”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商务车停在家属院外。季沉蛟送凌猎到车上,车启动时,凌猎将在嘴唇上碰过的食指与中指按在车窗上。

季沉蛟站在路边,直到商务车拐出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