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一心想考个好大学。”
从北方小城市考到夏榕大学,的确算是努力得到了回报。
“这几年我对他关心不够,了解就更少。我不知道他在学校做什么,他也不愿意给我们说。”姐姐捂住脸,情绪终于崩溃,“是我们的家庭害了他,如果我们见识广一点,有钱一点,就能给他更多帮助!”
送走了自责的家属,季沉蛟看着问询记录,脑中浮现出被弄脏的围巾,还有少年面对质疑时绝望的眼神。这件事无疑是张春泉短暂人生中起落最大的事件,但它是否影响到张春泉现在的死亡?
凌猎刚才在看监控,这会儿又倒回去重看。季沉蛟回到办公室时,见他看得全神贯注,于是等了半天,直到他对着显示屏点点头,才开口:“有思路了?”
凌猎仿佛这才注意到季沉蛟就在旁边,“啊,小季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