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岭雪似乎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怔愣片刻后笑起来,“阿豆,你是个没有感情的人。”
凌猎:“不能和你共情就是没有感情吗?”
柏岭雪走近,视线像蛇的信子舔过凌猎的脸庞,然后他突然出手,抓住凌猎的头发,“你总是这样,用一张无辜的脸说着刺人的话,所以在复仇之余,我想要顺道毁掉你。”
凌猎头皮有点痛,轻皱起眉,“无聊。”
这时,“呐声”推开门,看见二人的姿势,愣了一下。
柏岭雪松开凌猎,问:“什么事?”
“呐声”:“柏先生,‘恶后’设置的炸弹就要爆炸了,我们必须立即撤离。”
柏岭雪看向凌猎,“真遗憾,旧还没有叙完。”
凌猎整理被抓乱的头发,毫不慌张,“那就接着叙。”
“我可不想被炸死在这里。”柏岭雪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不嫌弃的话,到我的地盘坐坐?”
这话听似客气的邀请,但凌猎没有另一个选项,他毫不怀疑一旦他拒绝,“浮光”的那帮人会一拥而上,结果他的性命。这些人的战斗力,沙曼养的那些废物可没法比。
“好啊。”凌猎说:“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
“刚才跟着我那个,和你一样也是被沙曼骗来,他胆小又愚蠢,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他丢在那儿吧。”
柏岭雪揶揄道:“喻夜生?那废物以前没少欺负你吧?你还想帮他?”
凌猎:“不好意思,我一个警方关键人物,对群众见死不救多少要挨点处分。”
走廊上,喻夜生已经醒了,看见凌猎,连忙跑上来,几个“浮光”却把他拦住,凌猎说:“辛苦你们。”
喻夜生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架了起来。他以为自己要被处决了,边哭边骂凌猎狼心狗肺。
倒计时五分钟,喻夜生被扔在远离爆炸中心的花坛里,“浮光”迅速撤离,当轰然巨响传来时,凌猎和柏岭雪乘坐的商务车已经从另一个方向离开朝夏县。
商务车在绕了几条路之后回到夏榕市主城区,却没有往闹市中去,而是选择了一条蜿蜒山路。
苍翠的绿树映在窗玻璃上,凌猎说:“玉容叹歌?”
柏岭雪说:“看来你对这里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