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警方的视野,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两个重磅消息,会议室响起一片讨论声。
喻氏在境外培养非法佣兵带回国,且有枪支弹药,这么多年隐藏得这么好,堪称野心巨大。现在到了进退维谷的时刻,喻勤喻夜生又失踪,难保不是有大动作,很可能是殊死一搏。
越是这样,重案队越不能贸然行动。
季沉蛟看向旁边的位置,心头忽然一紧。
重案队不会,那凌猎呢?
凌猎近来经常独自行动,说是特别行动队给他安排了活儿,今天开会都没参加。
季沉蛟倒吸一口气,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立即给凌猎打电话,却无法接通。
“沈栖!”季沉蛟喊道:“搜索凌猎的位置!”
沈栖吓一跳,赶紧回到技侦办公区,查得满头冷汗,“不是吧!为什么我哥也失踪了!”
像是被兜头泼了盆冰水,季沉蛟双拳紧握,脸色冷得吓人。须臾,大步离开技侦办公区,边走边打给沈寻。
沈寻给了他一个最不想听到的答案特别行动队最近根本没有给凌猎派过任务!
站在办公楼下的空坝上,并不灼人的秋阳照得季沉蛟一阵眩晕。
凌猎对他撒谎了。
这案子查到“浮光”,查到“沉金”,再查到与刘意祥案和卫梁案的关联,他就隐约有种担忧凌猎会像独狼一样,脱离他的掌控。
所以他逼着凌猎保证,无论查到什么,想做什么,一定要让他知道。
凌猎保证了,但他内心深处仍旧无法安心。
果然,凌猎背着他行动了。这些日子凌猎必然查到某些他不知道的线索,并且不愿意分享给他。凌猎觉得这是自己的事。
但那不是!
季沉蛟愤怒地一拳捶在车门上,担忧和激愤像酒精一样点燃他脑子里的火,它们正在熊熊燃烧,愈演愈烈。
梁问弦从楼上追来,“季队,你先冷静。我已经申请到特警支队的支援,刑侦二队和我们重案的部分队员马上出发搜索,我立即去北栀医院见喻潜明。但我能想到的暂时只有玉容咏歌、叹歌等喻氏的地盘。凌猎很可能正和喻勤喻夜生在一起,你镇定下来想想,他有没留下线索。”
季沉蛟努力克制住咆哮的怒火,朝梁问弦点点头,“梁哥,辛苦你了。”
梁问弦叹了口气,在季沉蛟背上用力一拍,“不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