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已经从朝夏县赶回来。这两天的调查算是取得了重大进展,真相近在眼前,队员们都很振奋。

凌猎额头上的伤也备受关注,迷弟沈栖心痛坏了,赶紧贡献出自己小冰箱里的冰,要给凌猎敷上,被季沉蛟撵了回去。

沈栖骂骂咧咧:“队哥怎么回事?我哥受伤了,我关心一下都不行吗?只准他关心,不准我关心?他有小冰块吗他!”

安巡:“那个……或许……猎哥那种伤不应该拿冰块去敷?”

沈栖:“你一个法医,你懂个屁!”

安巡脾气好归好,但绝不能忍受别人看不起他的职业,立马暴走,“法医吃你家粮了?”

两人追打跑走,季沉蛟忍着想看凌猎伤口的冲动,和梁问弦、席晚、别的队员开完会,分配完任务。

各人散去,凌猎也想溜,季沉蛟立即拉住他的手腕,“往哪跑?”

凌猎挣扎得怪模怪样的,像被抓住爪子的猫一样,去挠季沉蛟的手背,“要干活呢!”

季沉蛟将他往椅子上一按,然后撑在扶手上,凑近看他额头。

凌猎双手捧胸,“哎哟哎哟吓死了!”

季沉蛟:“?”

凌猎:“你是不是要亲我?口水有细菌,你想我感染吗?”

季沉蛟:“……”

我亲个锤子!

凌猎看到季沉蛟眼里的无语,故作震惊,“什么!你把我椅咚在这儿,呼吸都喷我脸上了,你居然不亲?你裤子都脱了……”

这时,打回来的沈栖和安巡在门外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