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健康,如果早些出面干预,给他请个心理医生,他就不会走到退学的地步。”
凌猎注意到袁老师提到的一句话他其他学院的朋友,问:“沈维和其他学院的学生也有交情?”
“也不是所有。他和法学院的关系比较好。他家做生意,好像吃过法律上的亏还是怎么,他就经常去旁听法学院的课,认识了些同学。”
“您还记得那位劝他的同学的名字吗?”
袁老师想了很久,“姓傅吧?叫什么实在想不起来了。”
凌猎搭校车来到位于市郊的新校区,法学院正在办讲座,老师和学生都很多。凌猎站在介绍板前看了看,发言的其中一位老师和傅顺安同级同系,姓周,已经是教授。
凌猎坐在门口,听周教授侃侃而谈。讲座结束之后,周教授和助教一起离开,凌猎立即跟上去,将人叫住。
得知凌猎是来查案,周教授立即让助理先走。
凌猎问:“你认识傅顺安吧?”
周教授愣了下,“他是我室友。他不是在丰市吗?上回开同学会,我们还见过,他现在混得很不错。怎么,他出事了?”
凌猎:“他身上有一些线索,正好,你是他室友,你知不知道他休学的事?”
周教授连忙点头,“这事还挺大的,再过多少年我都记得。”
“嗯?”
“因为他休学的理由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他有个朋友,其实我也认识,医学院的沈……名字我忘了,就沈同学吧,家里的大哥被杀害了。这事交给警察去查就行,但沈同学非要自己查,傅顺安放心不下,也跟着走了,说是要陪沈同学度过难关。这不是一时意气吗?他俩一个学医的,还不是法医,一个学法的,警察都抓不到人,他们能怎么办?”
凌猎:“他们关系很好?我在医学院打听到,沈同学经常来蹭你们的课。”
“对,所以我才认识,我们学院很多人都认识他,他还跟我们打篮球,其实这人挺好的。不过要说关系铁,还就傅顺安跟他最铁。”
“怎么说?”
“傅顺安跟他回过几次老家,春节都在他家过,准备考研好像也是去的他家。”
凌猎问:“他俩为什么关系不一般?”
周教授想了想,“我猜一个是性格特别合拍,还有一个是傅顺安家里很困难,比我们都困难,沈同学对他的帮助特别大。”
“傅顺安家里是什么情况?”
“很复杂,好像是重组家庭,孩子多,他没有地位。”
“他是跟着父亲还是母亲?”
“母亲,其实这就是他不受待见的原因。农村家庭嘛,男人是天,他继父对他这个拖油瓶很不满意。”
凌猎又问:“沈同学后来没有再回到学校,傅顺安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