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奇怪,“猎哥猎哥,我查到傅顺安的背景了,他是筝市大学法学院毕业的,四十二岁!”

沈维当年就读的正是筝市大学医学院。从年纪看,沈维和傅顺安很可能是同学。

凌猎饶有兴致地“哦”了一声,“有趣起来了。”

傅顺安的背景已经被沈栖查出大半。

他出生在筝市下面的一座村庄,本科期间每年都拿助学金,家庭条件似乎非常糟糕。他在研二时休学一年,后来回到学校完成学业。

毕业后,傅顺安起初在筝市工作。筝市作为省会,各方面发展得都比丰市好,他入职的律所在全省也排得上号,尤其是在刑事诉讼上算是全省第一。但他只在筝市工作了五年,就来到丰市,起初建过自己的工作室,没做起来,又去公司做法务,七年前进入“正风清越”,一直干到现在合伙人的位置。

傅顺安在校期间的具体情况,沈栖在网上查不到。凌猎将情况说给季沉蛟听,“从时间上算,傅顺安和沈维是同一年休学。以沈维听到傅顺安名字的反应,他肯定认识傅顺安,但他不愿意说,这太奇怪了。”

季沉蛟:“沈维因为兄长的死而休学,傅顺安也因为这件事休学?关他什么事?”

“我去筝大打听一下。”凌猎做事雷厉风行,既然筝市大学可能藏着某个秘密,那不如就去打探一二。“对了,卢飞翔和百草枯也脱不了干系,要是他没有被迫退学,可能就不会卷进案子里来,造成他退学的那几个人,也应该好好查一下。”

季沉蛟挑眉,“你这是在给我布置任务?”

凌猎笑道:“你是临时工,我翻身做领导。”说着,浑身摸自己的特别行动队工作证,没摸着,一脸懵逼,“坏了,我的证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