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自己把药喝了?活该!活该!酒喝多了毒药也敢喝吧,哈哈哈!”
季沉蛟看着眼前这个“疯子”,这场审讯重要的不是取得口供,而是瓦解刘学林的防线,让他吐出更多线索。
于是季沉蛟顺着刘学林的心理问:“他哪天请你喝酒?他为什么想毒死你?”
“因为我死了,他才能稳去‘归永堂’!”刘学林脸上竟然出现胜利者的喜色,“他这叫什么?害人不成反害己?”
季沉蛟淡淡道:“哦,原来是为了去‘归永堂’,那你们双方都有杀害对方的动机,是吧刘学林?”
刘学林的笑声卡在喉咙中,他讶然与季沉蛟对视,终于清醒过来,这是绝对不能对警察说的事!
季沉蛟:“那天牟典培身体不适待在家中,活全部交给他的室友,他几乎不可能独自离开租的房子。你凌晨接遗体时有个空档时间,那时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刘学林:“我,我在开车……”
季沉蛟:“你到牟典培家中,以带他看病为由,接走了他。”
凌猎看着审讯监控,黄易说:“庆子来了。”
凌猎立即向问询室走去。庆子忐忑地搓着手,“你们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凌猎将一个从杂货铺拿来的针孔放在桌上,庆子看清后吓一跳,“这个……”
“别紧张。”凌猎说:“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因为牟典培总是拿你的东西,而装这种东西监视他?”
庆子很惊讶,“那个,你怎么知道我装了针,针孔……”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问你。”凌猎转了转手上的摄像头,挑着眼尾看庆子,“能给我看看你拍到的内容吗?”
“当然可以。”庆子很局促,“不过……”
“嗯?”
“我是三月份的时候买的,当时很受不了牟典培偷拿我东西,一个冲动就买了。但是后来我发现那东西用处不大。虽然拍得到牟典培小偷小摸,但我不可能拿着录像去质问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让他知道我装监控,指不定怎么整我。所以那监控除了气我自己,也没什么用。时间一长,我就没再管它了。你要不说,我都忘了还有个监控。这次拆掉就不装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