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介事地说:“初吻给小季了。”
季沉蛟皱眉,近来他与凌猎的关系本就有些不受控制,凌猎又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凌猎笑:“你怎么看起来凶巴巴的?”
季沉蛟摸了下额头,心跳逐渐平复,有一点他无法骗自己刚才被凌猎亲时,他那些突然亢奋的情绪并不是因为讨厌。
“嘿,你还擦。”凌猎说:“难道这是你的初头?”
“……”神他妈的初头!
炎炎夏日,凌猎和季沉蛟驱车从丰市出发,来到当年的案发地丰安县。
外地人刚来到这个小县城,不免会产生恐惧的情绪,因为大街小巷里都是白事道具,整整一条街摆满花圈纸人,就算白天看着也很渗人。
车停在第一位被害人谭法滨曾经的院子前,院子已经推倒重修过了,现在是另一个个体户作坊。
这一条街位置很好,交通便利,是丰安县生意、“风水”最好的地方,而谭家的院子虽然没了,但从重建的痕迹看得出,谭家作坊的规模是周围作坊的两倍有余。
白事生意一般早上客人多,下午手艺人在作坊里做工,负责看店的三五成群在院子聊打牌聊天。
凌猎装作外地人,走进谭家的院子里这院子现在一边姓周,一边姓王,打牌的中年人打量他,觉得他不像来买东西的。
“干啥的?”其中一人说。
凌猎拿出自己的直播架子,自我介绍说是文化主播,来参加今年丰潮县的“万鬼巡岛”活动,顺道来白事之乡丰安县取材。
现在的小生意人也都知道在网上吆喝,一听凌猎是个主播,立即热情起来,倒水端瓜子,领着凌猎去作坊里参观。
凌猎与他们聊了好一会儿,把丰安县的历史知道了个七八成,这才说道:“我来之前查网上的新闻,听说丰安县曾经有个白事天才,叫谭老师,后来被人给害了,网上的报道语焉不详,周哥,王姨,你们能跟我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