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仍在继续。

凌猎从一开始就不认为搞鬼的是重案队的人,因此也没有问致幻剂的问题,见过季沉蛟之后,来见席晚。

席晚相当震惊,“凌,凌先生!”

“席女士,现在我有几个问题要向你了解。”记录仪在,凌猎比平时正经许多,“你在边东街做过勘查,对当时发生在那里的事有什么想法?”

席晚知道事态严重,很快冷静下来,“楼外砖块上的血是淡金的,我听说法医报告显示他后背和手臂有伤口,那很可能就是在那时摔伤的。我看到血时,本来认为,摔下来的是Jaco,Jaco在那里躺了很久,在淡金离开之后,他才离开。但既然血液来自淡金,那躺在那里的就是淡金。但我想不通,为什么是淡金?在和Jaco的打斗中,他居然不是占据主动的那一堉隰方?那他为什么会说是他将Jaco扔下去,并用砖头砸死?”

凌猎又来到梁问弦的房间。梁问弦对他身兼专案组成员身份倒是毫不意外,“我觉得问题出在致幻剂,淡金告诉我和季队的话有一部分是真话,但他在讲述的时候神智越来越不清。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告诉我们的,就是给他打致幻剂的人想他对警方说的?”

凌猎说:“那你认为这人是谁?”

梁问弦也算是在小房间里独自思索了一夜,刚得知情况时的慌乱感消失,慢慢梳理出接近真相的可能,“Jaco。依照淡金的说法,Jaco轻易就被他杀死,但Jaco这种人,不应该被他简单控制。加上血迹、打斗痕迹。我觉得淡金掉下去之前后,Jaco给他打了药,淡金陷入短暂昏迷,醒来后记不得昏迷前发生的事。我们当时审淡金时,他承认跟踪过Jaco,但跟丢了,也许他只是记不得。”

凌猎摇头,“精神类药物没有这么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