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3)

美人指洗好了,徐祁舟一个一个地剥,符旗骑在自行车上,踏着脚踏板,轮子不动,只有链条空转着,吱

他不知道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吃葡萄,剥皮太麻烦了,如果要自己剥,他就讨厌吃,如果徐祁舟给他剥,他就喜欢吃。

现在是喜欢的。

徐祁舟站在自行车旁边一个一个地喂他,外面开始下起了大暴雨,符旗嘴里鼓鼓的,车篮里是一个小碗,给他吐葡萄籽的。

有偶尔掉到地板上的一两颗籽,雨快停了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爬来了一只小蚂蚁,围着葡萄籽一直打转,又抬不走。

符旗趴在车龙头上笑嘻嘻地看,又指给徐祁舟看。

太阳一出来,符旗就打开门,捏着葡萄籽放到门外,那只小蚂蚁追过来,四周又来了几只,没多久两颗葡萄籽慢慢移动起来。

符旗和蚂蚁玩得开心,和下过雨的水塘玩得开心,徐祁舟推着自行车出来,他还在踩水塘。

“走吧。”

符旗甩甩鞋子上的水,坐到后座。

车子往回骑的时候,路又渐渐开阔,他才终于放心:“我还以为我们迷路了。”

藤蔓不让玫瑰开口,过于锋利的枝叶让这里没有鸟敢驻足,周围安静得只有徐祁舟回答他的声音。

哥哥知道带你去哪里,他说。

第二天的比赛圆满结束,符旗他们学校破天荒拿了全省篮球赛的第一名。

隔天市里的新闻媒体就出了报道,虽然不是头条。

头条是警方寻人,教育频道的电视字幕广告也是,滚动播放了一个月,被各大高校迎新的消息换了下来。

人的伤心没有这么快平息,毕竟有人丢了的是弟弟,有人丢了的是朋友。

还有人丢了一个大行李箱。

番外两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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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送的大学定了之后徐祁舟就很少去学校了,最后一次去是办一些申请手续,顺便回了那个二层小楼去收拾一些东西。有秋风杀落的树叶掉在走廊里,被他踩得零零碎碎。到了深秋季节,这排租户基本都拆了门上的夏日防蚊纱,只有一家的还留着,看着有阵子没人住了,有层灰堵着纱门的细孔,光都透不进去。

符芝回了县城老家,找弟弟的那几个月她的男朋友陪伴左右,警察以失踪定案后没多久,在她最不堪打击,最需要被扶持着继续生活的时候,在老家和那个男人结了婚。

徐祁舟从学校办完事回来时,一开门就看到了从二层阁楼栏杆间垂下来的一双腿,夕阳从前后窗子灌进来,徐祁舟从阶梯走上去,像在昏暗的光海里浮上岸。

冬天还没到,房间里的地暖都已开了,他从外面回来没多久就被热出了汗,外套脱了扔到地上的动静将那只无毛猫吓得跳起来,从符旗大大挺凸的肚子上跳下去。

热是热,地暖也还是开着,他的旗子穿着薄薄的裙子,这个温度刚刚好。

徐祁舟坐到他后面,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他的头发长长了,前面刘海是徐祁舟给他剪的,剪的又短又碎,光洁的额头抵在阁楼栏杆上,呼吸浅浅的打盹。

直到徐祁舟隔着那薄薄的棉裙去捏他那顶出两点的乳头,他才恍惚地醒过来。徐祁舟搂着他往后仰,将他的两条腿从栏杆里弄出来,调了个方向,面对面的亲他。

“哥哥…才回来哦,”他在亲吻里叫得含糊,还有点惺忪,身体却已经对徐祁舟有了很多下意识,两条光腿从铺开的裙摆底下伸出来,没什么力气的盘上哥哥的腰。他只有肚子一天天在变大,身上的肉却一点不见长,薄薄的脊背倚抵着栏杆,亲了一会儿就不给哥哥亲了,背上抵得疼。

“躺着好不好,嗯?”徐祁舟出去一天没碰他,火正上来,不是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