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2 / 3)

“你骑大马去吃的鱼,还不好吃,”徐祁舟语气像问,又轻描淡写的,符旗疑问地啊了一声。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有听懂,不过徐祁舟也没指望他听懂,将醋意和独占说出来是一件很丢人的事,言语本身就不被徐祁舟用作表达心情,能说出来的话都是他用来获得人心的工具,不能说出来的话是他越藏越深的龌龊。

所以他想要的就不说就会有,现在他想要符旗的弥补,这个无辜的好友。

他故意忽略了符旗的疑惑,笑着换了个话题:“你和别人玩了一天,现在才轮到我。”符旗脸有点红,徐祁舟让他混淆了玩这个字在此刻的意义。他和别人的“玩”跟他们彼此之间的“玩”太不一样了,他不会让别人将手伸到他的衣服底下,揉他的小奶头。

他细细地喘起来,他在想徐祁舟的嘴巴为什么和他的嘴巴打了两个招呼就不再来了。

“好玩的和哥哥一起,等你等到现在,”他看着徐祁舟的薄唇一张一合,咽着口水听他一边跟自己说话,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管乳膏,徐祁舟拿着它在两人眼前晃了晃。

符旗不知道那管东西有什么好玩的,他的屁股被徐祁舟抬起来,让他的一条腿好跨过来,两人面对面坐着,符旗的对面还有墙上的大幅壁画,欧洲的玫瑰花园,背景是雾雾的人影,看不出来接待的是酒会开始前的宾客,还是狂欢结束后的醉汉。

他太容易走神了,在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眼前的那管乳膏时,它已经被徐祁舟挤出了一小团,在徐祁舟的手指上搓化开来。

“闻闻,”徐祁舟让闻,他就凑过去抽着鼻子嗅。

“香香的,”他咋咋嘴说。

香得符旗脑子有点晕,除了想着徐祁舟的吻之外,他又在意起他的手,刚刚被那双手捏着的小奶头在衣服底下孤独的站着。现在和在家里更没什么差别了,自己又开始变得奇怪,不应该的。

开房是坏事,虽然他对这个词的理解更多的来自情感层面,因为太多人这么告诉他了,开房和早恋、未婚先孕、退学等等是同义词。但言传比不过身教,徐祁舟用优等生的身份,将扭曲的性启蒙披上兄弟朋友的皮让符旗自觉美化它,再坏又怎么样呢,好玩嘛。

反正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管什么坏事,只要变成秘密了就不是坏事。

徐祁舟沾了乳膏的手指在往他裤子里伸,老等不着嘴巴之间的下一次招呼让他着急,徐祁舟低着头看他被拉开的裤子里头,他也凑过去,眼睛瞄着徐祁舟的嘴巴,像要喝水的猫,他们的鼻息碰在一起,热呼吸在两人靠近的面颊之间散开。

“把裤子脱了好不好,嗯?”徐祁舟的声音跟着呼吸一起一点点往符旗耳边散,他垂着的头点了点,然后就有一双嘴唇碰着了自己的嘴唇,符旗闭上眼,有舌头伸到嘴里,有唾液,大腿开始裸露在空气中,然后是膝盖,他自己抬起腿,放出了最后的脚踝。

心跳都在发出窃窃的傻笑,被吻好舒服,符旗撅着屁股偷偷想。有手指往他两腿间的小缝里伸,这是保守他们俩秘密的地方。

他想到秘密,咽着徐祁舟的唾液,迷恋又烦恼,话说的含糊不清:“窗帘拉窗帘。”

九层的房间里装满了高空的夕阳,徐祁舟抱着符旗站起来,手指已经全没进了那条肉缝里,手掌根托着他的屁股,往落地窗那里走。

“旗子自己关,好不好,”徐祁舟舔着他的唇珠低低地笑,“我腾不出手啊。”

符旗扭着身子捉住窗帘边,在将窗帘拉上,房间陷入昏暗的同时,他还没来得及给徐祁舟的坏嘴一点教训,这个人就将他压在了紧紧合上的落地窗帘上。

窗帘皱皱的,刚刚那个温柔的徐祁舟和夕阳一起消失不见了,他还没空去想那些已经被涂进他小肉屄里的乳膏是什么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