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青空那头的边际线像就在眼前,伸手就能扯着它平步青云。他一路往回骑,背负着夕阳的树影,在明暗里穿行,他轻松地蹬着脚踏,车辙里夹着尘沙的风将他快速地送回了那片已经充溢着食炊味的老小区,他熟练地拐着弯,在两栋并排靠着的宅屋前下了车。符旗正蹲在门口等着自己回来,看到要等的人,他从地上站起来,想笑又不敢太过于雀跃,只能用力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跟着自己走进那个空荡荡的家,徐祁舟知道这个人根本不是来安慰自己的,他只是来确认自己真的不会走。
不过徐祁舟也并不需要安慰和关怀,他有自信自己在哪里都可以过得很好,他继承了生意人父母的性格、脑子与城府。符旗跟着自己亦步亦趋地在屋子里走,脸上有隐隐的窃喜,他姐为了养活他,总是加班,他爸妈在他初一时离了婚,各自出走之后,符旗就再没好好吃过一顿晚饭了。徐祁舟不知道他还在开心什么,这个总是将身体秘密当作友谊硕果献给自己的傻旗子。
从一开始那真的是友谊硕果,徐祁舟可以从容保证,不过后来他回想着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变质腐烂。
还是初中,在符旗父母离婚后。出于他身体的缘故,符芝管他管得更严了,学校的游泳课他也不能上,他又是极喜欢玩水的,徐祁舟撞见过几次他们班临上游泳课前,旁人都闹哄哄地排队出去,只有他的小旗子,一个人孤零零地被落在教室中央,埋着头看书。
他那么笨,一道数学填空题都要弄得他头疼的人,只有这时候看数学书最认真。
于是那年秋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在县城的游泳馆人最少,几乎要关门休业的时候,徐祁舟替符旗跟符芝撒了个谎,某个周末结束前,偷偷地将他带去了游泳馆。
泳裤和他们的书一起塞在书包里,符旗进了泳池在前面欢天喜地地狗刨,徐祁舟慢慢地游着跟紧他,整个浅水区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徐祁舟还是像看家的猎狗,注意盯着符旗泳裤的裆部,那里有微微陷进去的一个小沟。
为了避免被符芝怀疑,他们只游了半个小时左右,符旗急匆匆地去冲澡换衣服,徐祁舟靠在更衣隔间的薄壁上,既等他,也替他看着。
是了,就是从那时候。
那时候自己明明也不累的,为什么要顺着小隔间的薄板壁蹲下来呢。
隔间没有门,只有成年人半身长的一条布挂着,那条布还没有徐祁舟的肩宽,于是当他蹲到某个低度时,轻易就看到了符旗正抬着的一条光腿。
那条光腿伸进了被拎着的三角内裤里,徐祁舟的注意力从那条腿转移到三角内裤,最终翤Q群754983281更多小说湓诹怂只在四年级时见过一次的那个地方?
符旗的动作很快,五六秒左右那个地方就被内裤遮了个严实。
在他穿好衣服出来前,徐祁舟就又重新恢复了站姿。
“我好了,走吧!”
符旗的湿额发像在墨水里滤过,被他撩起的那条布帘子轻飘飘地又落了回去。
徐祁舟跟在他后面走,眼睛却没法从符旗的小屁股之间移开。
不能怪自己,毕竟是它先变了,是符旗腿间那个多出来的东西先变了。
怎么就和他第一次见过的不一样了呢,怎么就忽然的,从只是个需要保护的伤口变成了肉嘟嘟的性器,成了徐祁舟看过的A片里女人被肏的地方。
不能怪自己。
徐祁舟叼在嘴里的电子烟徐徐飘出一阵白雾,带着原始的树木野果味他在家只能抽这个玩意,因为符旗不喜欢真的。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变质,就是从那时起,每个使符旗苦闷的生理秘密,都是点燃徐祁舟火热春梦的引信。符旗当他是告解室,这个告解室却渐渐变成了徐祁舟为自己隐秘欲望收集绮丽拼图的潘多拉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