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翁地笑,眼色是暗的,一路从他的下巴咬上去,诱导地盯着他,又逼问了一遍。
“吃哥哥的鸡巴...吃了一屄的水,它骚不骚?”
符旗在哭叫里小肚子胀得他难受,他不喜欢徐祁舟吻自己的嘴说这种让他难以招架的话,他还不是个坏到没救的孩子,但是他明显对面前的玩伴和挚友没有做出准确的判断,他捧住好哥哥的脸,他吸着鼻涕,在一直想要高潮的抽搐里,可怜兮兮地叫他。
“哥哥,祁舟哥哥,”他的亲吻傻极了,他亲吻徐祁舟的眉骨,亲他的眼侧,最后亲他薄薄的上嘴唇,他努力地夹着阴道里那根梆硬的东西收缩,他对自己敏感的子宫口在哪里一无所知,他只是挪动着屁股,企图寻找自己那里头被好好戳干两下就会喷东西的一处,他的阴蒂从包着它的嫩皮肉里凸出来,短短的阴茎耷拉着,他一边亲徐祁舟,一边断断续续地跟他商量:“旗子..旗子马上就好了,”他因为哭而红起来的翘鼻头抵着徐祁舟的鼻梁,尽力地前后摆着腰,“我们不玩了...我们快回家吧?”
徐祁舟笑起来,符旗呆头呆脑地,他以为徐祁舟不再跟他说那些话了,他也跟着傻笑起来,更卖力地踮着脚,上下吞着自己小屄里的那根东西,他的祁舟哥哥托着他的屁股,在他傻得想要将自己快要高潮的消息告诉他的哥哥时,蓦然地被抱了起来他的高潮在惊惶失措里来得汹涌。
在徐祁舟站到地下的时候,还有屄水喷在徐祁舟大腿根上的闷声,然后是滴在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和徐祁舟抱着他往桌子那里走的脚步声混在一起,听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