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察觉挚友在性里的不正常,毕竟肉体比感情好获得,好确认,好独占,他还不懂得这些,他懵懂地被爱着,单纯地哭喘着在被颠晃中颤着哑腔,勾住徐祁舟叫他:“躺着弄得...弄得痒..”他话说一半忽然拱起腰咬着唇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屁股肉撑不住,又重新倒回垫子上,勾在徐祁舟脖子上的胳膊也无力地砸落回垫子上,抓那抓不起来的布面。
他还不知道让他话说不下去,屄里刚遭受的那一阵乱挺,都错在他挑的那个直白的“痒”字上。
他正垂着抽搐的那条腿被徐祁舟用另一只手捞起来,两只脚腕又被他握死了,不过与一开始不一样,他的鞋被脱了,徐祁舟握着他的脚腕将两条腿并拢,将它们搂在怀里,两人连接的地方动作没有停,并且随着徐祁舟抱着符旗的腿往下压,那根阴茎几乎是钻到了阴道最里头,每次的抽动幅度不大,却次次戳着让符旗发痒的那个地方狠狠地磨,磨一下里面就抽着喷东西。符旗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心却还落不下来,腿被折着,韧带拉紧,阴道里发涨,痒被徐祁舟的龟头逼到了最深处。两人的呼吸连个节奏次序都没有,混在一起像走火的两杆枪管子里的火药余声。
符旗怕死了,第一次时他是个傻大胆,此刻却只会哭,现在他才知道怕徐祁舟。他哑着嗓子哭嚷,手握成拳头,又握不紧真拍到徐祁舟身上只是一个软绵绵的巴掌。他什么都拿第一次来比较,这次的高潮都叫他害怕,没完没了的,屄里像失禁了,他不会用失禁这种脏词,他只觉得像以前睡梦里尿床,只不过湿热的水换了地方喷着,却只是喷时畅快,龟头和更粗的肉柱在里面堵着,畅快完了就是阴道与阴茎之间的黏糊,里头的脏肉一层一层地往外溢着那困难挤出的黏汁,要是龟头再找着那痒顶着磨,那里头又要再脏一次。淫汁一出来就淌开了,从会阴往屁股缝里流,粘腻一片,徐祁舟的阴囊和阴毛上也尽是这些。垫在符旗屁股底下的裤子一点点沾上脏东西,徐祁舟只再顶了四五次,那裤子上就湿了一大片水印。嶼汐團隊整理,敬請關注。
徐祁舟压着他,符旗眼泪再掉不出来更多,却抽噎地更厉害,这个坏人控制着他的双腿,将他往一侧翻过去,他侧肩头的衣服被咬着往下拉,直到他锁骨的边沿露出来。
徐祁舟一边吻着符旗那侧肩头与锁骨相接的地方,一边粗喘着问他:“喜欢疼,不喜欢痒?”他简直肏不够这个天真的傻瓜,不知道痒这个字在被干的时候说会有多骚,更不知道那痒是因为自己有意无意地找到了他的子宫口,但他也不解释,他只给符旗灌输他想灌输的性知识。他暗暗地着了心魔,在他发现旗子那稚嫩又幼小的,正在发育的子宫时,他的旗子会怀孕,会为他大了肚子,当旗子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这太有诱惑力了。但他什么都不说,他只是笑得温柔,他舔着符旗的耳垂:“我的傻旗子。”
符旗侧躺着挨着肏,他连那痒从何而来都不懂,当然只会摇头表示自己不喜欢,但布满紫红牙印的前胸两只可怜乳头却让他自己对这种不喜欢都迷糊,徐祁舟顶了最后最深的一次,在里面射精的时候,又来轮流叼着这两个乳头咬,屄里又开始喷,符旗扭着上身哆嗦,他在学校的器械室里这才迟来地觉得不好,自己何止没了学生样子,连男生样子都没了,再想到明天周一,徐祁舟这个带着自己乱搞的坏人,又会扮出正经沉稳的尖子生上升旗台,今天下午一开始那要揍他的想法又冒出来了,不过依然只是将心里那个小人拿出来呸一下。
徐祁舟的精液是浓稠的,灌在已经脏了个彻底的阴道里,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根部从湿腻的阴道里滑出来短短一截,符旗大腿内侧的肉饱满又软乎,夹着滑出来的那部分简直是天真的性暗示。他的腰被转过来,被托起来,徐祁舟将那团被他自己弄脏了的裤子垫到他腰下面,还像嫌那团裤子不够高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