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捧徐祁舟的脸,他亲他,又张着嘴哼哼,要徐祁舟吐给他口水。两腿间越来越湿黏,一半悬空的屁股肉被撞得越来越晃,在那完全粗硬起来的阴茎遣使龟头戳开阴唇,对着屄口开始真正的破入时,符旗还是疼得哭起来,这是他还很青涩的第二次,他不太记得间隔很短的混乱初夜自己被插入时想了什么,现在他咬着唇直掉眼泪,却还想着要对徐祁舟这个坏人好。
他来吻自己,自己就捧着他的脸亲回去,他的龟头顶进了阴道,自己还要搂着他的脖子哭着答应他:“我对你好还要”,他没完没了地喘,不得不喘,他得放松那个正在被奸的地方,底下的疼痛太原始,原始到每根神经都受影响,他在昏了头的情况下对徐祁舟好得没了章@Q群754983281更多小说法,他哭着舔他的下巴和喉结,可怜兮兮地求他:“我对你好再进来多一点点我要疼哥哥”
他叫自己哥哥,初中过后符旗就没这么叫过自己了,徐祁舟几乎被这意料之外的好砸得失了神志,那个父母整天吵架的小学生只有自己跟他玩,被老师打了也没有可说的人,只有自己,很多个晚上敲开自己家的门,跑到自己房间里,对着自己哭,叫自己哥哥,哭累了就爬到自己的床上睡。徐祁舟简直怀疑自己掉进了他的陷阱里,从四年级让自己摸他的屄,从叫了小学六年的哥哥,从他对自己倾诉他身体的变化,所有都是饵,放长了线,只为在现在被自己肏的时候,叫一声哥哥,就让自己没了魂,要什么给什么。
要疼就让他疼,徐祁舟将握在手中的脚腕往两边压,他看着那个含着自己半截阴茎的屄,阴唇涨着往两边分,被撑得丝密没有的肉洞溢着一圈嫩红的屄肉,汁从肉褶里辛苦地往出挤,黏乎乎的带着透明的沫。
这是早就等着被他干的旗子,这是为了他才成熟的果实,徐祁舟带着疯劲将阴茎整根捅进去。
旗子在哭,在叫他哥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