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身体接触,在徐祁舟瞄到符旗一脸入神地看着旁边人的手机屏幕,几乎坐上人家的大腿时,他就被拎过来吃饭了。
男生们跟家里说的都是在外面跟同学吃完回去,虽然的确是吃饭的地方,但说是聚众消遣玩乐还更恰当一些。他们算着时间打够了游戏和扑克牌,又开始耍起嘴皮子,篮球队的人聊到了女学生经理的事,符旗听着他们那些完全不靠谱的描述与幻想,将他们期待的那些情节套在虔园园身上,偷偷发笑。不过他不打算说,等着周末去看这些人现场版的反应。
在茶座里闹腾到不得不回家的时间,高中男生们散了场的包间像被土匪丢弃的妓院,符旗乐也乐够了,回去没有自行车坐也不觉得累,和徐祁舟步行往两人共同的旧小区方向走。这个市很小,但夜晚总是热闹的,他们从市中心的跨河大桥上走过,人行沿边上有被牵着瞎溜达的各种小狗,汪汪地追着符旗,他看着被项圈系住而追不上自己的小狗傻笑,徐祁舟在后面看着他笑。
到重新走回到学校附近时,一切还都正常又快活地不得了,符旗踩着地上一格格的方砖块走,只挑蓝色的走。和在一旁看着的徐祁舟对视时,总要为自己的一步不差露出得意的表情。学校前面有一个公园,早晚来这里锻炼的中老年人挺多,绕过这个公园就到他们的小区了。不过徐祁舟提出从公园里面走,绕小路会快一点,晚风吹着,路灯打着,夜晚的氛围让人容易变成萤火虫,不懂得藏光,还快活地扑闪,没脑子般轻飘飘地飞,符旗这只脑子格外不好的,对一不小心就会飞入蜘蛛网的危险浑然不知,愉快地同意了。
进了公园,当徐祁舟七拐八拐地,将他弄到一个没灯又没人,偏僻角落的小亭子里时,他悔不迭也没用了。他连逃都没胆逃他怕黑,还怕鬼被徐祁舟抱着坐到他大腿上这件事比前两样还少一点可怕,他们在黑暗里亲嘴虽然符旗有偷偷祈祷徐祁舟摸黑找不着他嘴巴,可惜神仙不往这专为情侣苟且的暗处来。
徐祁舟要他伸出舌头来,他受制于人,又受制于黑,只能乖乖伸出来。徐祁舟舔了一会,又放手指去他嘴巴里,自己被他叫惯了的名字在耳边停都停不了,还有他渐渐喘起来的粗气。
“旗子,旗子”他的手在自己嘴巴里搅,口水流着。坐在自己屁股下面的大腿慢慢颠起来,自己的腿被他的膝盖顺势撑开,两人隔着裤子,徐祁舟腿间那一大团东西就这么刚刚好,对准了自己那处隐疾顶蹭。
“旗子,就对我一个人笑,嗯?我对你,不一样的,对吧?”
喉咙里咕咕的,这两个问题拆开来,符旗都能回答,合在一起,他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徐祁舟的另一只手伸到他内裤里,双腿将他的屁股夹紧了,一边摸着他的阴唇,一边用那已经勃起的东西往他大腿之间撞。口水流到了下巴边沿上,又被徐祁舟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