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坐副驾。他半条胳膊搭在车门窗沿上支着头,吹着车外的夜风醒酒,然后吃饱了撑的拨拉我的耳垂,我腿还有点软,初夜浪费在一个小鸭子身上怎么想都不够庄重。

他嗓音低沉,尾调慵懒地黏连在一块儿。

“戴套了没?”

我浑身一震。跟偷情被发现的奸夫一样紧张。

转念一想我操的又不是嫂子,哪点对不起大哥了。

“戴了。”我保持了一种虚张声势的平静。

我哥笑得肩膀直颤,我嗓子有点发干。

“感觉怎么样。”

“……还行。”

“小鸭子一看就不是处了,别被人家玩了,傻孩子。”他清了清嗓子,嘱咐我,“仅此一次,听见没。”

我甩掉他的手,脸上十分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