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深吸一口气,按捺住烦乱的心绪,打算开门走人。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等司昭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在后排,莫凡坐在他的身上解皮带。

“莫哥……”司昭廉咽了咽, 喉结狠狠滚了一下, 嗓音沉沉, “你这是干什么?”

“少废话,”莫凡自上而下地看他,车内很黑, 只能看到彼此带有热度的眸光,“不是想来?装什么?”

司昭廉感觉脖子被勒住,紧绷的窒息感立马涌上来,耳边是莫凡略带张扬的哼笑。

“有个问题。”

“……什么?”司昭廉的血液加速,理智被合欲望倾轧,从莫凡坐上来时候就有了反应。

“车上备着的套用完了。”莫凡掐着司昭廉的下颌, 让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明知故问,“怎么办?”

“我帮你处理。”司昭廉的青筋跳了跳, 热烈的吻落在莫凡的脖子和胸膛, 却又被抓住头发抵触。

“你处理个屁, 你他妈哪次处理了的?”莫凡喘着气命令,“不准弄脏,不准留下痕迹。”

司昭廉不满,张嘴就是一口咬上莫凡的脖子,尖锐的犬牙刺上动脉,扎出尖锐的刺痛。

“你他妈!”莫凡破口大骂, 但很快又成了闷哼,濡湿的舌尖安抚那处咬痕,“老子说了不要留下痕迹!”

“你一会儿要去见谁?”司昭廉问,“为什么不能留下痕迹?”

“你管我见谁。”莫凡才洗过澡的身体又被汗水浸透, 衬衫滑落臂弯, 露出柔韧的胸膛,上面散布着在训练室留下的吻痕,“就一次,半个小时,老子还有事。”

司昭廉还是头一次被这样敷衍,让他郁结愠怒,把人压在座椅上,冷笑道:“半小时能不能结束,这就得看你的本事了,对吧?”

“你呃!”莫凡后面的话没有骂出口,被人吻了个严实。

以吨为单位的越野摇摇晃晃,玻璃上覆着白雾,指骨分明的手掌贴上窗户,五指用力到发白的程度,糊花了上面的雾气。

很快另一只手盖上来,强势的插入指缝,从后面紧扣的姿势,不容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