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呼吸一顿,扔掉手机,攥着莫凡的脚腕,腰身顶进莫凡的腿间,俯身逼近,温热的气息落在莫凡的脸上,强势的气场倾轧过去,“你被我操哭的样子更好玩儿,还好看。”
莫凡凝视他须臾,搂上司昭廉的脖子把人压下来接吻,不轻不重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将嘴上残留的苹果味儿染了上去,低声说:”饿了。“
“哪儿饿了?”司昭廉揉着莫凡的腰背,大手不老实地往内裤里钻。
”当然肚子,”莫凡阻止司昭廉的手,没有丝毫留恋地将人推开,“看看几点了?还不去做饭?”
司昭廉怀里一空,涌动的燥热未消,落差感又让他生出几分烦意。
他拉住莫凡的手腕让人再次落进自己怀里,一头埋进恋人的颈间,唇舌啃咬着皮肤,闻着莫凡清爽的气息呼吸变重。
“做什么饭?下午不就说了没东西了去商场买?”
莫凡哦了一声,酥痒掺杂着痛感从胸膛出来,“我不想做。”
“惹火了就想走?“司昭廉掀开莫凡的浴袍,又拉着他的手去脱自己的内裤,“不做,给我消火。”
莫凡垂眸看了一眼,顺从地握上去,漫不经心地问:“我有什么好处?”
“男朋友带你吃大餐。”司昭廉隐忍地低喘,暗哑的嗓音磁性性感。
莫凡:“我稀罕?”
司昭廉习惯了莫凡的口是心非,没继续拌嘴,直接吻住唇,二人的手一起动,直到莫凡手酸不耐烦地催促,他才释放在恋人的手心里。
二人草草地洗漱一番后,换了身衣服出门。
人后没脸没皮地厮混,人前却又是衣冠楚楚的贵公子模样。
男人火气重,冬天不穿羽绒服也不觉得冷,一件羊绒毛衣搭个厚一点的外套足矣,秋衣秋裤什么的莫少嫌弃臃肿又难看,是从小就抵制的东西。
车是莫凡的,开车的是司昭廉,他俩去餐厅吃完饭后,顺路去商场采购东西。
有一说一,这还是莫凡近几年内头一次进商场,现在有外卖跑腿儿,不管什么东西下个单就能直接送到门口。
而且莫凡长期在外面谈生意、忙着玩儿,在家只是睡个觉,从不生火做饭,自然用不着进超市采买东西。
司昭廉推着购物车往菜品区走,边走边问:“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你做。“
“刚吃饱你问我这个?”莫凡充当甩手掌柜跟在一旁,想到什么,蹙眉道:“等我这段时间忙过了,拳还要是练的。”
年底这段时间忙着应酬,腹肌都浅了些,这是莫凡不能容忍的。
司昭廉笑了笑,拿了一份牛肉和排骨放车里,双臂搭在扶手上,散漫道:”你还没放弃呢?”
“ … … ”莫凡知道他误会了,但也没打算解释,省得这人以后蹬鼻子上脸。
他俩并肩一起走,司昭廉在选菜的同时不忘询问莫凡的意见,莫凡这些东西一概不通,问什么答什么没一会儿购物车就装满了东西。
走到酒水区,司昭廉觉得架子上的梅见还不错,打算买两瓶,站在购物货架前挑选。
最近他的头发长了没去修剪,过长的狼尾扎成了一个小揪儿,额发垂落眉眼,俊美的令人惊艳。
司昭廉的混血感很强,眉骨深邃立体,下颌线利落锋利,面骨几近完美,高挑的身形不管站在哪儿都好似 T 台走秀。
莫凡站在一旁注视自己的男朋友,莫名地生出几分恍惚感。
他们同居,做爱,共餐,生活被对方的身影充满,一起逛街购物.把彼此算进未来的日子。
半年前的莫凡难以想象自己抛下森林,和某个人定下来的生活,可是真的遇到之后,这种感觉并不赖。
纸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