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没走的话还有解释的机会。

这件事不大不小的,只要说清楚就好了。

可他推开门后,没有如愿看到男人的身影。

莫凡环顾一圈儿,扬声喊道:“司昭廉。”

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

他不死心,鞋都没换,上了二楼推开卧室,里面一片黑暗,床上是平坦整洁的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莫凡拧着的眉心一直没有松开, 退出房间下了楼,坐在沙发上后看到茶几上放着吃了一半的橘子,还有一杯没喝完的咖啡。

东西没吃完,灯也来不及关,可见司昭廉走得多匆忙。

又或者是多生气。

莫凡把橘子拿过来,将皮儿剥完,把司昭廉没吃完的一瓣一瓣吃进嘴里。

他坐在司昭廉坐过的地方,在这个宽敞安静的屋子里沉默地咀嚼着,换位思考,若是自己等了司昭廉三个小时,等来的却被遗忘,和别人有说有笑,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莫凡太阳穴一阵一阵的疼,橘子像是坏掉了,酸甜中带着突兀的苦。

他皱眉把橘子吐出来,顺手拿起旁边的半杯咖啡喝了两口。

司昭廉煮的咖啡总是要更浓郁些,哪怕冷掉了也没有怎么影响味道。

莫凡将橘子扔进垃圾桶,把咖啡一饮而尽,匆匆忙忙地再次出门。

他知道司昭廉住的地方,之前有几次司昭廉强行把他带回去滚床单,虽然没有长久住下, 但偶尔还是会睡一晚。

司昭廉的房子在市中心的公寓,那片产业都是Bright的,一开始莫凡不知道,后来男人把他带回去在楼道间打野战的时候说的。

那时候他们站在楼梯间避开监控,放肆纠缠,激烈接吻。

他们在黑暗中喘息,被发现的刺激萦绕在莫凡心头,紧得司昭廉直皱眉头。

司昭廉喘息着,笑着问:“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