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这才是能说明问题的。
司昭廉知道莫凡情绪不好,是为了他的伤,没再惹他,安安静静地吃饭,聊起其他话题岔开这事儿。
午餐刚吃完,助理也把烫伤膏买回来了,莫凡把药膏扔他面前,没好气地让他自己涂。
司昭廉是不可能自己涂的,一米九的大高个,示起弱来一套一套的,一拳抡出去把人脸打歪的时候没看他眨个眼、挨刀伤血液横流的时候没见叫疼。
这会儿一个距离心脏十万八千里的小烫伤,搞得跟什么似的,也没怎么闹,就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那徒手能捏死一只鸡的手,疼得连个药盖都拧不开。
莫凡看不下去,嘴里骂骂咧咧地问司昭廉能干什么,手里夺过药膏,挤了一大坨在司昭廉手上。
刚准备用要用棉签把药膏涂抹均匀,莫凡接到一个电话,是他爸打来的,说家里来了客人,要他赶紧回去招待一下,是生意上新的合作伙伴,也有点儿沾亲带故的意思。
莫巍很少管他,也很少让他出面办什么事,一旦联系了都是比较重要的大事情。
莫凡不敢耽误,草草涂了两下就离开办公室,让司昭廉自己收拾饭盒,还让男人在他家等自己,晚上再算账。
司昭廉欣然接受,哪怕被抛下了也不恼,手上的药膏没涂均匀也不生气,自己三下五除二弄好,然后收拾餐具。
“叩叩叩”,门被敲响,助理探头进来。
“司少,莫总让我进来帮您收拾东西。”
“不需要,小问题。”司昭廉睨了他一眼,觉得眼熟,想起来是上次莫凡喝醉送他回家的助理,“你是上次哪个?”
助理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回答:“是。”
“那你知道我和你们老板的关系是吧?”司昭廉问。
助理:“……”
应该……算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