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在家时偶尔司昭廉会帮他复习一下基础动作和招式,但毕竟不及在拳击馆练的系统。

他去的时候司昭廉在练拳,穿着运动背心,戴着拳击手套,对着沙包袋出拳。

莫凡对司昭廉大汗淋漓的样子很熟悉,上床也是运动,但是打拳时的男人明显不一样,眼神凌厉,湿汗的身体散发着滚烫的荷尔蒙,精悍健美的身躯充满力量型的美感。

司昭廉听见身后的动静,动作没停,喘着气说:“来了?”

莫凡走近倚着墙,视线不着痕迹地在司昭廉手臂上的疤痕上停了一瞬,回到他的脸上,“之前就想问,为什么剪头发?”

“想剪就剪了,没有为什么。”司昭廉停下来,呼吸有些重,用手臂擦了一下脸上的汗,“但不是有种说法吗?剪断青丝重新开始。”

“那是出家的说法,你能舍弃红尘去当和尚?莫凡嘲弄道。

司昭廉去拿水喝,无奈道:“莫哥,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换一种相处模式?”

莫凡:“你想要什么相处模式?”

“比如对我稍微友善一点,”司昭廉说,“别每次见面就是怼我。”

“这不是你的荣幸?换做别人说不定我连怼都懒得怼。”

司昭廉捕捉到隐藏含义,挑眉道:“那你的意思,我是特殊的那个?”

“少他妈往自己脸上贴金,”莫凡道,“在我这特殊的炮友多了去了,有你什么事儿?。”

司昭廉笑了一下,用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凑过去吻莫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