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应逐星,虽说自始至终速度都不快,但胜在匀速,不紧不慢的,甚至在第5圈时还有空搭话:“你累了吗?累的话可以休息会儿。”
“不累!”荆平野不肯示弱,立马道,“太简单了。”
应逐星点点头:“好的。”
好不容易跑下来7圈,荆平野已经魂归云外,直挺挺倒在草坪上,喘得如同犁了八亩地的老黄牛,满头大汗。受牵引绳的作用,应逐星不得不也坐了下来,他留心听着荆平野呼吸的频率:“是不是岔气了?”
荆平野肺部刺痛,完全不想说话,而应逐星却没出多少汗,只是脸颊和脖颈处偏红,他伸手找到荆平野的腹部,后掌心抵着轻轻按揉,替他缓解疼痛感。待缓过来后,荆平野才呼吸不稳道:“你、你怎么这么能跑?”
“之前在津城的时候我妈经常领着我跑,”应逐星说,“这两年没怎么跑了,主要还是做仰卧起坐、俯卧撑、平板支撑那种不用乱动的运动。”
荆平野大怒:“好啊,你背着偷偷锻炼,就为了遛我!”
应逐星笑起来:“要是不锻炼,之前你感冒那回早该传染我了。”
指的是过年那回。荆平野难免联想到应逐星那回的偷亲,不自觉地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先前岔气带来的腹痛已经有所缓解,应逐星没有收回手,仍是放在他的腹部,荆平野说:“便宜占没完了啊。”
“哦。”应逐星立马收回手,稍微别开头。
之后又慢跑了几圈。一天速成总是不现实的,多少心里有个数,能跑下来即是万岁。跑完骑车回家时,荆平野已经累得腿发软了,荆玥正在吃奥利奥,见他们来,一人发了一片饼干,并且点评道:“哥哥,你身上有点臭,像黑豆。”
黑豆歪歪脑袋,圆眼忽闪。
荆平野如遭晴天霹雳,很是受伤,回到房间后,忍不住问应逐星:“我身上很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