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洗漱了。”
“你才刚回来,”应逐星说,“我就走吗?”
荆平野说:“不然呢?”
应逐星说:“先抱会儿,我再去洗漱,行吗?”
“我还没换衣服呢。”
但荆平野还是走过去了,站在应逐星的面前,方便应逐星找到他的位置。很快抱住了,应逐星坐着,脸贴在他的腹部。荆平野故意鼓收了下肚子:“听到了没有?鱼丸、萝卜、魔芋丝一起碰撞的声音?”
“听见了,”应逐星说,“真热闹。”
荆平野立马笑起来:“你是真不嫌我衣服上有烧烤味。”
应逐星:“没有,是香的。”
荆平野的脸腾地烧起来。原来情人不仅眼里出西施,鼻子里也出,真是爱屋及乌。他伸手捏着应逐星的耳朵,捂住了,应逐星盖住了他的手,轻轻拿下来了,握在自己手里:“不能挡着,听不见你的声音了。”
荆平野推了下他:“不能抱了,都好几分钟了。”
应逐星只好起身,明显并不情愿去洗漱,走了两步,荆平野跟上,又把盲杖塞进他的手里从不离手的东西竟然也落下了,同时拍拍他的脑袋,像对待黑豆:“快去。”
送走应逐星,荆平野换好睡衣后,刚爬上床,应逐星居然回来了,前后不过两分钟的时间,荆平野很吃惊:“这么快?”
但他很快发现:“你连脸上的水都没擦,差这半分钟吗?”
应逐星:“我忘记了。”
荆平野随手拿起一旁的毛巾丢给他,应逐星这才擦脸。他听见上铺床板发出的细微声响,问:“你睡上面吗?”
“不然呢?”荆平野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