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站起来,安静呆在角落,当一个不会乱跑的乖人质。
一拳下去。
很疼,腿还是他的。
他喜欢这种“证明方法”。
疼痛会使身体部位的存在变得鲜活起来。
即使他知道这种行为确切来说应该叫“自惨”,并不好,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万幸的是,伤害的是自己,不是别人。
现在已经证明了腿是他的,可他……却操控不了。
他用尽力气,也只能让腿抬起极低的高度。
好像这就是他所能操控的极限似的。
一只无形的手正按着他的膝盖,阻止他的动作。
像是绑匪抡下的木条。
压了他太多年。
“咔”,门把手被按至最底下,门被打开了一个弧度,走廊的光要比病房内亮上一些,顺着缝隙洒了进来,并不能达到顾泊川所处的病床。
夏旸却突然转头,目光落到了病床上的顾泊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