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你现在有空吗?”阎煦问,“有空的话带我去看看。”

谢诺不知道阎煦想?做什么,不过她这几天接连梦见?柏千帆,她也?惦记着过去看看千帆,给她扫个?墓什么的。

反正今天已?经请了一天的假,柏千帆老家就在隔壁阳川市下面的村里,一天的时间足够去那里打一个?来回。

陈新洲惦记着阎煦没吃早饭,怕她空腹坐车晕车,赶紧拿出保温饭盒装好饭,又将剩下的荷花酥和桂花糕全都打包好并装在饭盒中,最后将饭盒码好放入背包里。

阎煦看着背包里的这些吃吃喝喝,哭笑不得。

“我这是出门办事儿,又不是去春游,你们给我准备这么多吃的干什么?”

钱溪悦板起小脸严肃地说:“姐姐,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你起来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一会儿饿了怎么办?”

“阎老板您还?没吃饭呀?没关系,一会儿您在车上吃就好。”谢诺温和地笑笑,“我平时也?喜欢在车上吃东西。”

尽管谢诺再三表现出不介意,阎煦还?是没有在别人车上吃东西的习惯。

汽车拐向主路,阎煦闲聊般的问起:“柏千帆的父母对它好吗?”

“当然不好!”谢诺瘪瘪嘴,“您还?记得我刚说千帆以前?的名字吗?‘柏招娣’,看这名字您就应该知道她家里有多重男轻女了。所以千帆有能?力?之后从原生家庭中逃了出来,立刻就把名字改成了‘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的‘千帆’,也?有‘历尽千帆,不坠青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