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的客厅里和满身是血的人做的感觉还是很诡谲的。凌晨时分我又做了好多个噩梦,一下子被追杀,一下子追杀别人,混沌醒来时,才发觉已经十点了。

季时川的动作很快,几乎很快地就帮我弄到了一份公派的权限文件与身份,车在马路上开出了火星子,马不停蹄地送我到了一城城区的机艇场。

我几乎没有行李,一如我从十二城去到五城,又从五城去到三城,再来到一城一般。前提是,刨去我口袋里日益增多的小垃圾外。

距离机艇起飞还有半个小时,我并没有找塑形师帮我塑形,毕竟这玩意过大型安检根本行不通,只能在物理上穿着粒子斗篷,把自己的脸包裹得严严实实。

季时川陪我一起等着,最后我们都困得睁不开眼,齐刷刷靠在了咖啡机旁打咖啡。

嫩爹,有钱就是好,这里吃的喝的都有免费的机器。要不是怕引人注目,我好想狂按机器带一堆回去!可恶!

在我暗暗想着,续了一杯又一杯的咖啡时,却陡然发觉不远处有家小型的宠物医院。机场内部也有宠物医院,日你们有钱的爹娘全家,不会宠物都坐头等舱吧!

我没忍住走过去,一旁的季时川又续了杯咖啡,拉着我道:“别乱走,小心被暗杀。”

我直接拽着他一起走过去,“去动物园。”

季时川道:“也行,起码没门票。”

他任由我拉拽着,但刚到门口,我就急速停住了脚步。

因为我看见了几只跑轮的仓鼠。

季时川:“不看了?”

我:“应激了。”

机场内部的广播声响起,预示着我只差十分钟就可以开始下水道之旅了,内部的巨大显示屏里又显示出种种过往情人的风光来是轮换仪式前的群采。无论是元老院的人还是拥有投票权且出名的人都会接受,我今早也收到了,但介于我要离开了,我只是默默装死没回复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