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川道:“对, 问题就出在这里。”
我:“……”
我看向季时川, 他的一只手在抓着自己的头发,他的黑发生出了许多,灰白色的头发和黑发相间,愈发像是杂色很多的野狗。
“这么久也没来看我, 发消息也不回,快要述职了才想着找我。”季时川话音里带着些得意,甚至还有几分高傲,“怎么也不能让你这么如意啊。”
我道:“工作忙, 天天加班。”
“天天就说是加班, 谁知道你是跟谁出去鬼混了?”季时川的眼睛里带着审视,嘴角却翘着,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按在他胸口上, “我天天躺在这里,前阵子动弹不得, 连肌肉都萎缩了。”
我的手心下, 富有力量的绵软带着灼热的温度, 还有血液流淌的脉搏声,一时间让我很有些恶心。我用力往回抽我的手, 咬着牙,“撒开!”
季时川一用力,便将我拉到了病床上,我的腹部撞到了床沿,喉咙里溢出了声漏气的咳嗽。
“大哥,别搞我,我真没那意思!”我仰着头,用力推他肩膀,“我待会儿还要去应酬呢,我真没力气!”
“怕什么,就想让你陪我一会儿罢了。”
季时川笑起来,话音有些得意,一掀被窝将我硬生生拖了进去。
我服了,好恐同。
红酒信息素的味道几乎要包裹着我,我的人也被他紧紧搂在了怀里,仿佛扮演一只□□的玩偶。我很想逃脱,我很怕他一个翻身会把我压扁,但他的手臂横亘在腰间,下巴又抵在我脑袋上,一时间我竟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