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喀左尔也睁大了眼睛,连连往后退。他仍然住在那个狭小的教堂里,穿着红色的神袍,于是当他提着袍子努力往后退的时候,没几步便撞到了桌角。

红色的衣摆晃动着,他的身影模糊了下骤然摔在地上,连带着终端视角也颠倒旋转起来。

我:“……”

草,喜剧大师!

我没忍住爆笑出声,半分钟后,喀左尔才再次扶正了终端,让自己保持在了正好的距离。此刻他的粉色眼睛里有着些湿润,白发也含了些凌乱,像是有些气恼,“不要笑了!”

他说完,又立刻将声音压到了平稳状态,“我只是还不熟悉而已。”

我越笑,他的脸上便越有些绯红,直到他再次懊恼前,我收住了笑意。正要说话,却见投影中,喀左尔凑近了了些,由于是全息投影,我几乎感觉他要贴着我站着了似的。

喀左尔也意识到了这个距离的问题,又后退了几步,他道:“你穿着的是法院的制服吗?”

我昂着脑袋,道:“对,高级的。”

喀左尔上上下下望了下,低声道:“不好看。”

“不好看还看这么久?”

我问他。

喀左尔只是认真道:“颜色太少了。”

我撑着下颌,看向喀左尔几秒,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舒服了,手指绞着衣服。

他道:“你看什么啊?”

话音说到后面,越发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