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抓了。”

李默气笑了似的,“说话说一半,就不算撒谎?”

“那一半也是事实,别人怎么想,管我什么事呢?!”

我理直气壮地道。

李默正要接话,我却按住了他的肩膀,轻轻地吻了下他的脸颊,低声道:“算了,我不想说这些了,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办。”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李默的手环着我的头,抚摸我的头发,“你主意不是多着么?”

他的手摩挲到下颌,吻着我的脖颈,话音有些含糊,“陈议长,陈秘书长。”

“可是陈议长说想和你看日出,你却觉得是穷酸的把戏。”

“我怀里不也抱着一个穷酸的人。”

我没忍住被他刻薄笑了,还没笑几声,李默却抓着我的脚踝,将我推到了沙发上。

他急切地俯身吻住了我,睫毛翕动着,脖颈上青色的经络跳动着。

李默握着我的手,抚摸住他的脖颈,仰着头,坐在了我身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