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少有像这样下雨连下两三天的时候啦。”

斐瑞又道:“我先暂时离开几分钟,我让侍应生上一些前菜,你饿的话可以先吃。”

我点头。

他离开没几秒,侍应生便上了几盘量很少很漂亮但看着就没什么食欲的菜。

空荡但雅致的包厢里顷刻间只剩我一人,我笨拙地用刀叉插了点沙拉放在盘子里。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吃草的,可恶。

但当我将食物抵在唇边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不对,低头闻了闻。???

……草,这个味道我曾闻过的!

就在十二城那些破烂club里,那些瘾君子们沉迷的东西!

这是一种具有极强成瘾性且致幻的药剂!

斐瑞,你真的要为了江森做到这一步吗?让我成为瘾君子对我进行拷打吗?哇,什么蛇蝎心肠!我的心中充满了悲观,因为这种人,搞不好在床上都能咬我大动脉咬死我。

太恐怖了吧。

我克制住我所有的表情与心理,握着餐叉又放下,假装无助地捂住脸。

黑发垂落在脸颊上,我透过发丝悄悄打量周围。天花板的某处缝隙,一点红光一闪而过,却立刻被我捕捉到了。

联邦早就出台了法律,所有摄像头必须保证外观与大小保证在某个范围里,必须要让人看见它的存在,这是为了打击层出不穷的隐藏便携式摄像头而出台的。

即便是十二城,也很难在市面上买到这种隐蔽摄像头了,怎么会特意在这里安装?

这摆明了就是为了监控我有没有吃下去啊。

草,斐瑞,你真的,我哭死,有够狠。

我大脑里正在积极想着对策时,突然意识到了一点问题,这个问题让我的大脑紧急开起了圆桌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