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是整只腿都要没了一般。

“啊啊啊啊啊!”

女人惨叫着,将扑克牌塞到腿上,那只机械义肢便顷刻化作了扑克牌的花纹。她便又立刻滑稽地探头探脑起来。

其实这不过是最简单的将滑稽戏魔术还有投影结合在一起的喜剧而已,但喀左尔显然甚少看这些,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舞台,脸上时不时露出笑容来。

这是最后一场表演,也因此,当这场表演结束,所有的演员都挨个出场在致敬将结束语。就连方才出去的两名alpha也站在一大群人中,等待着发言。

舞台前的观众并不多,只有稀稀落落的掌声和笑声。

我看向喀左尔,他像是有些不舍似的,唇上仍有淡淡的微笑。

我道:“你刚刚想问我什么?”

喀左尔眨了眨眼,他用力地想了会儿,还没说话我便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这里的观众也都穿戴义肢?”

他“嗯”了声,又道:“不过现在我知道了。”

我道:“我觉得你不知道。”

我的“让我考考你”大法立刻让喀左尔瞥了下嘴巴,他果然挺直腰板,和我证明了起来,“因为这个表演的人都穿戴义肢,这样鼓舞了他们,所以他们更倾向于来这里观看他们的表演。至于你一开始没回答我的那个问题,答案是,他们的义肢这么稀奇古怪是为了配合表演。”

我道:“可是这里的观众,有不少人的机械义肢也很古怪啊。”

喀左尔笑了下,话音很轻,“因为他们喜欢他们,所以会模仿啊。就像……那些信徒一样。”

机械义肢群体有自己的机械义肢圣纪佛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