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在发冷,“没事,我可以自己走。”
我补充道。
江森看了一眼我的肩膀,我也看了眼:我的肩膀在以每秒三下的频率颤动着。
行吧。反正不是我的错,我尽力了,我甚至还反杀了,还不准我事后后怕吗?
江森收回视线,没再说话,只是伸出手收了收我裹着的外套。随后他扶住我的腰部,带着我往外走,脚步放缓。
走了一段路后,我有点受不了。我嘴里本来就一股子血味儿,又不得已跟他挨挤着走路,甚至能感受他刻意收敛的信息素味。
现在整个人就是很想吐。
我握住他扶着腰部的手,道:“没关系,我现在稳定了很多。”
“但你现在看起来”江森措辞了下,才继续道:“脸色不是很好,很虚弱。”
那是因为我在忍着恶心。
差不多得了,你不觉得这样很怪吗!?
我生怕我一张嘴就吐了,只是扯着笑摇头,用力推他的手。
江森显然无法理解现在这个距离和氛围对我来说多么怪,于是他收紧了力道,我被迫贴到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