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竟不让他觉得难过,躁动也好,痛也好,亦或者还有其他的情绪也好,全部都被绵长的吻与信息素所平息。
事情本不应该如此。
但是事情已然发生。
江森的黑眸没忍住眯起,也许有疼痛从喉间溢出,但他没有听见,他只听见了某种滋滋的电流声。他不确定是升降桌没关好,还是哪里出了问题,那种酥麻疼痛的电流声只是让他变得无比煎熬。
他意识到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江森在恍惚中意识到,他在面对一个alpha。
不,不是的。
起码现在不是。
疼痛在某个阈值过后,升腾成为某种愉悦,这种愉悦让他产生了一种错乱。
好像……他现在才是个omega,所以才因此获得了欢愉。
不可以再想了,那个向来处于优势、主导权、上位者身份的江森发出了讥讽的笑声,那种笑声令现在这个屈服在他人之下的江森感到无地自容,羞愧,痛苦,还有一种不甘之中。
幸运的是,江森的思绪再也没能继续。
他所渴望的吻缠绵落下时,他获得了暂时的止痛。
他听见幽幽的叹息。
没有关系,只有这两天。
他们仍然是朋友。
他们一定是朋友。
什么都不会改变,此刻的欢愉和某种得到感总会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