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浅淡的熏香,淡而柔和,仿佛袅袅的炊烟,可以被清风吹散似的。
斐瑞仰头看她。
她眼中有着明显的恍然,惯常没有血色的,略显苍白的脸如今终于有了红色。她显然依旧无法适应这样的状况,手按在他肩膀上,努力推拒着他的接近。
斐瑞咬住了下唇,他直觉他们不该在这里继续。
会场里的洗手间,简直荒谬。
可是……如果他现在就想呢?
他已经等了太久了,每一次,每一次总是有这样的意外,总是会唤醒她极高的道德感,总是会让自己陷入某种近乎刺痛的状态里。
但现在不一样。
她是个omega,她比之前要更加好掌控。
艾什礼不会在这里,那十足蠢货的omega也找不到这里。
没有人会打扰他了。
斐瑞一刻也不想等了,他拽住她的手,将她从沙发上拽到怀里吻过去。她努力挣扎着,似乎要说什么,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没有了那征服与被征服的信息素关系,他却仍然有着一种被占有的错觉。
这种错觉让他着迷,他的吻一路顺着她的脖颈到肩膀,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她的理智与道德似乎也终于有所动摇,她望着他的眼神再也不是友好或真挚的,而是含了湿漉漉的模糊的雾气。
这样的注视让他几乎上瘾,兴奋使得他的瞳孔缩成针尖。
多看看他,一直看着他,只看他吧。
陈之微,不要再想该死的艾什礼了,不要再想所谓的责任感了,不要再想那一定会被他破坏掉的婚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