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缓慢地说话,忍住剧烈喘息,努力让我像一条冰冻咸鱼一样板着身体,道:“松开手,斐瑞!”
斐瑞却充耳不闻,只是往我怀里拱,模糊的话语里带着热汽,“标记我……你想标记我的,对吗?”
我摇头,仿佛一个贞洁烈A,道:“不可以,你松开手,你的朋友都在这里呃啊都在这里呢。”
斐瑞却疑惑起来,茫然看我,“朋友……什么朋友……艾什礼吗?”
“……”
我沉默了。
“就让他们看见吧。”
“你疯了吗?”
“让他们都知道,我才是你的omega……不好吗?”
斐瑞说着说着,又笑起来。
失明的软体动物胡乱缠绕着珊瑚,兴奋让它全然忘却危险。
我咬着牙,攥住他的手腕,“松……松开。”
可除此之外,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不小心鸡飞蛋打。
斐瑞又凑过来亲我,呢喃着什么。
我有点想死,但不好说话到底是正面的还是负面,“别我不可能,别”
因情绪失控而发出的公鸡音从喉咙里飙出,滑稽至极。
斐瑞笑起来,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