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请我来看尸体的吧?”丹蘅转向了镜知又问。

镜知没有说话,她目不转睛地凝望着一具被一柄横刀钉在了山壁上的清隽修士身上。

长刀从他的眉心钉入,打穿了他整个头颅,深深地没入山壁中,淋漓的鲜血染红了他整张面庞,不过如今只剩下了一片暗沉的、干涸的红了。镜知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能够认得出他那一身织金绣鹤的法袍以及握在手中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