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唇,将灼烧肺腑的烈酒倒入了拍岸的海浪中。

“我要走了。”丹蘅低声道,语调中藏着几分怅然,可很快地就被风吹散。

见秋山凝望着丹蘅片刻,视线一寸寸地描摹着熟悉间又藏着几分陌生的面庞,她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丹蘅笑了笑。

她一转身,一步步地远离见秋山。

她要走了。

这一走,她就不再是谁的朋友,也不会是谁的女儿,她只会是祂了。